天道至公,又岂会轻纵。
云织所倚者不过“山河簪”而已,论战力,陵端一指头就能把她摁死。
故,云织想以簪定住陵端时,连素日清冷寡言的齐瑞都笑了:
“你是不是傻?以定山分水之物来定端儿,你当端儿的龙尾巴是石头变的吗?”
“脑子不够用的笨蛋,能记住这些才怪。”
陵端挑眉轻语,他这些小千世界里的容貌,一次比一次美,却偏又在美绝中透出凌厉,纵是岁小年幼,也让人不敢轻忽。
云织也不敢,她很怕,纵山河簪在手,也对陵端有种本能的恐惧,就象白兔逢猛虎,连弹腿就逃的心都熄了。
杨戬赶来时,云织已然瘫在地上动也不敢动,陵端漂亮小宝宝,正把一块块的巨石当泥拍。
刘彦昌早吓得与刘沉香父子抱在一处,身下一滩黄尿,父子二人皆晕倒不醒。
齐瑞正很正经的施个他心通法咒,让云织听见刘家父子的真正心声。
刘氏父子不愧是父子,都一对白眼狼,因云织成日辛苦织布养蚕,换得金银让父子二人挥霍,结果事到临头,父子二人却在咒骂云织是祸水,招来灾劫,让他们跟着受苦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,云织料及有祸时,许有劳燕分飞之日,只是心中犹存丝奢望,希望能有夫妻情重,身离心不离的时侯。
可刘彦昌对她本就只是利用,又何有真情?
夫妻情重?充满算计的背后会有真情,才真是铁树开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