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知晓她会过得好,便罢了。我们终归是少了母子缘分,纵血脉相牵又如何?我于她而言,不过是行差踏错的明证。”
润玉举杯尽饮,他的眉尖笼着缕轻愁,却依旧决然转身。
无缘便是无缘,亲缘也好,情缘也罢,曾经求不得,而今尽放下。
齐瑞不善开解人心,也只能沉默无语陪润玉饮酒。
陵端却是眉叶儿轻挑,手指轻抚过玄光镜后,笑得一脸邪魅的召唤二人:
“快来,有好戏,我就说嘛,这鸟族公主,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。”
玄光镜影,穗禾手持利刃,脚下那绑得跟待宰年猪有得一拼的是,月下狐狸,而旭凤此刻虽动弹不得,却也已醒。
穗禾没有开口说一个字,却比说尽世间最毒的威胁,还让月下毛骨悚然,在那冷寂得全无半分情绪透出的秀眸下,月下狐狸胆寒的开口:
“穗禾公主,你绑我干嘛?我又没得罪你。”
“没得罪我?那你为何将旭凤与锦觅绑上红线后,又挠上个我与夜神大殿下?
或者我当问,当日花神、水神、天帝以及夜殿之母簌离,还有天后荼姚,又是怎么回事?
别跟我说,你是喝酒误事绑错了,在发生过这许多事后,你以为,还能用这借口搪塞?
你最好想清楚,我不是夜神殿下,我的心,比他硬。”
穗禾的语声不徐不缓,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,象是那薰炉里袅袅逸出的青烟,有种虚无缥缈的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