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军爷,这鬼物可不是人,从无道理可讲,你若无能无法承其所愿,了结其执念,只怕,真会为鬼物所啖哦!那滋味儿,绝对赶得上被活吃掉脑子的猴儿。”
我去,死小子,你是生似怕,吓不死我吧!
张启山一口气噎在胸口,几乎给憋死!他看着齐凛那肉肉的小脸,心里那个气,上不去,下不来,一时难控。
修长手掌伸出,捏住齐凛肉肉小脸,两手轻分间,把齐凛的小脸蛋儿向两边扯出个大饼状来。
齐凛一下傻了,自从来到八爷身边,这孩子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,樱桃似红嫩的小嘴儿一扁,就要哭出来。
“张、启、山!”
张启山还没来得及收手,就觉身后风动,臀上陡痛,竟然被人狠狠一脚,给踹飞出去,八爷那泠泠冷泉飞珠溅玉的语声,幽冷而冰寒的响起,悠然似在耳畔私语:
“小凛,岂是你能碰的!”
张启山还没爬起身,便眼前一黑,似被人关入只小木匣中,眼虽可见外物,身却难以自控。
他并不知,此刻他的意识,正在只推动粪球的,俗称“屎壳郎”的蜣螂体内。
蜣螂,身做乌黑有光泽,会飞,吃糞、尿或动物的尸体及秽物存活的甲虫,张启山这次,算惹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