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在重重戒备防守之下禹司凤想要救出小银花,那是千难万难。

何况,先前在东方岛主与容谷主去审训小银花时,在她身上还发现了天墟堂的信物黑白指环。

别的东西好脱罪,此物却可称得铁证,故在戒备上又多加了几层,更是防得水泄不通,便是禹司凤当真手段通天,也要费些周折。

且,许是璇玑摁时力太大,禹司凤脸上面具忽然裂为几块,掉了。

更绝的是,它是在元朗叫住禹司凤时,于众目睽睽之下裂开掉落的,当时元朗差点一个趔趄摔平在地上。

这事儿就过不去了是吧?!

怎么又是对着他时禹司凤的面具出了问题?

元朗紧握墨扇的手都在抖,用力扇了几下后总算将闷气压下,寒声道:

“离泽宫弟子若逢心有所属时,对方能将情人咒面具摘下,且面具化为笑脸,便可自由离宫而去,面具也交还宫中便是。

可若面具不是笑脸且有所损毁时,那又是另一回事。

如今面具有损,你要么回宫中领罚永不得出,要么让心许之人为你用面具的碎片种出心灯一盏,你接在手中若心灯不灭,光华如初,亦可免去责罚,如何?”

如何?不如何。

璇玑与昊辰如今躲禹司凤比躲山中猛虎还厉害,见了他的影儿跑得比成精的兔子还快,种心灯?种棵树爬顶上躲禹司凤还罢了。

容谷主向来就是个喜欢同元朗拧着说话做事的主,闻听此言先就笑了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