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先前那朵被她就势塞到禹司凤手中,不等禹司凤手掌感觉到心灯的温暖,便在下一刻化为金沙光屑消失不见。
元朗都来不及再多说一句,小丫头将余下的昆仑木树皮扫入袖中后,扯了昊辰便跑,她欢快语声随远去身影传来:
“爹、叔叔、伯伯们,我去给师兄种心灯去了。”
“璇玑,等等我。”
玲珑拎起裙子就追了出去,她也想让六呆子给她种出心灯来。
褚磊与东方岛主他们少见的没挤兑元朗,实在是觉得元朗有些可怜,堂堂副宫主要为个不知所谓的弟子伤神,承受仙门同道的取笑,也是无语。
同时几派掌门也各自心中警醒,深觉似禹司凤这般虽有修行天份却耽于情爱的弟子实在要不得。仙门立心当以天下苍生为重,守正辟邪为要,这般不知轻重,一心于情者,便是天资再出众也是枉然。
禹司凤都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房中的,众人的嗤笑,长辈的责难,他都可以不在乎,可为何璇玑不解他意,自顾自把一腔喜欢错付昊辰,竟为其种出了心灯?那殚精竭虑只为璇玑六识得复的他,又算什么?
禹司凤心似刀绞跌倒在地,只觉疼痛难抑,心魂百骸似被投入炼狱中煎熬着,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连多呼出口气去都是奢望。
昊辰与其说是让璇玑拉走的,不如说是他已觉尴尬顺势离去,不想被几位掌门打趣罢了。
——虽说在由落仙台而下强化人身起时便心有所觉,隐隐猜到许是要以情渡,可是真正面对时,含羞带愧却是难免。
到是小丫头大方得紧,扯了他回房种了一堆心灯,摆得他抬眼就能看见,险些让心灯的光华把眼晃得睁不开。
“师兄,你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