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时不曾注意,如今想来,定是有人帮镇民用了法子改换地脉,才方有好水佳酿。
可改换地脉之法,非以用女子性命为祭,否则不可成。此法乃鬼道高手方能施展,旁者不可为。”
“所以,那些活尸是被祭的女子?!”
赵昂吸口凉气,差点没惊死:
“这么多?哪这镇子怎么没一点邪祟阴气?”
“自然是哄骗之术,让她们以为自己还活着,自然怨气少生,再寻以元阳男子为祭,那些活尸自不会为怪。”
聂怀桑丹唇微勾,笑得象头抓到肥鸡的小狐狸:
“姑苏蓝氏曾接到数起人口走失的报备,多是少年学子,想来是应在这里了。”
“蓝先生也是真够疼你,这种家族内务杂事你也知晓,哪里是当个义子养,亲儿子也不过如此。”
温晁传讯后心也定得许多,方才有兴趣来调侃怀桑:
“如今已让你猜出活尸之事,那这人皮灯笼呢?!”
“阿爹(蓝启仁)讲课时,晁哥你不是在打瞌睡,就是心不在焉,否则你也该知道,那是被祭少年郎的皮骨所制,灯芯乃是人心,就是为困住其神魂不得轮回,供给活尸们当相公,哄骗活尸们的。”
聂怀桑反手在袖袋里又掏出几大叠练手的符箓,给温晁和赵昂分了分,让接过的赵昂又是惊讶又是喜悦,还轻叹怀桑“有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