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这人的脑子直白得跟魏婴有一拼，什么话都敢往外吐，什么书中世界，什么系统任务都说个干净，亏得他非邪魔，否则这活宝得让人给活吞了。

不过，这家伙也不全然是蠢的，至少他的直觉很对，聂怀桑于他并无恶意，且帮他除去了身上的系统，免他受其累，至少不用被控制着做什么。

至于那所谓的系统，其实就是种依托念力而生的器灵，借着些特殊的神魂在一些小世界里抽取一方气运，若非如此，你以为那什么商场里的东西怎么来的？

只尚清华身上这个委实太抠门，居然就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，准备让尚清华给它白出力，却不打算给半分好处，也是绝了。

尚清华别的不敢说，看人下菜碟的本事那是齐天，别看他睁眼时误会聂怀桑是“鬼”，但仅凭聂怀桑的气质他便知这位心正侠义，且此君一现，那系统就缩了，此等金大腿不抱还待何时？

所以，尚清华干脆就什么都吐糟出来，反正人家一眼就把他不是此界中人给识破，他又何妨赌上一把？

事实上，尚清华这把赢了。

系统被聂怀桑随手便给处置了，恢复自主权的尚清华也认真思考着自家的去留，虽说在他心里还是喜欢现世，却也不排斥在这个世界里活上一世。

毕竟那方，并没有谁在等他回家。

最重要的是，回去了，漂亮的怀桑可再也看不到了。

好吧，尚清华承认，他就是只颜狗，不敢对怀桑有半点冒犯，却不代表他不对着怀桑流哈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