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真真,爷的力气可不是白出的,折颜的酒,可靠你了。”
陵端懒洋洋的在润玉怀里翻个身,小毛脸上全是奸笑:
“我要他那几坛加了雪芝的,玉玉近来有些夜里睡不安稳,又时发阵咳的,那酒睡前少饮几杯正是对症。”
“润玉可是旧疾又犯了?”
白真抬手搭上润玉腕脉,微微轻皱眉头,放手示意折颜来诊,折颜诊后,良久方道:
“润玉,你可是近来常夜不能寐,胸闷而汗出,咳之而难喘,且时发心绞痛?”
润玉原不想让人知,可近来确是如此,又怕自家起了什么症候会传给陵端,都不敢再与陵端宿在一处。
不料,却还是让陵端知晓了。
折颜微叹,终是开口道:
“你也别拿酒做幌子了,此事确实是天帝做的,东华想来也不会容他,只是,你这毛脾气且忍忍,别往大里闹,那人不要脸,咱们还要呢!”
折颜转身而去,白真也仅张了张唇,终未开口,天帝与狐帝虽有几分情面,又怎比得青丘与陵端他们的?
只白真不解,这专针对龙族的“屠龙草”之毒,是如何下到润玉身上的?陵端明知润玉中毒,又如何不解?反让折颜往东华帝君处寻公道?
陵端也不解释,只小毛爪爪蹬直伸个懒腰,悠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