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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陵端……,端儿,为什么……”

“该死!”

陵端凤眸之中掠过一缕杀机,手指不自觉轻收间,一枚寒玉墨子被他捏成粉末,神色变得有些不善。

“要不,拖出去?”

狗五爷很无良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在方才那一刻,他都做好帮忙埋尸和散后的准备。

“端儿,算了。都那么久了,陵越和天墉城的旧账日后总会算的,他如今只是张启山,要收拾,也只当他是张启山吧!”

润玉的声音永远那么低柔而温润,象是三月里如丝细雨般浸心入耳,带给人心灵的静寂。

“我知道,只是,有些气不平罢了。”

陵端随手一挥,棋盘消失无影,他纵已非昔日天墉城上弟子,可到底心不平,恨难消,总得来日了结这段公案,才会平了这气。

“端儿,我们此来是看那青铜门的,你若想将其拆走,也是使得的。

听齐桓所言,那不过是天外魔铜,魔界之人用其炼化为魔刃用,有幻生迷心之功。”

“魔铜?幻心?不错,到可取来炼为阵盘,日后看谁不顺眼,爷把他往里一放,吓不死他。”

“端儿,我们端儿的心果然是最好的,只想着吓唬人,从不会伤人。”

吴狗爷看着抱脑袋跪在地上起不来的张启山,忽然有种同情之感,这位和他得多没存在感,才会让这二位当他俩是空气?

申赫和齐桓挤在门槛处,看着厅里这堆直发笑,申赫轻捅齐桓一下,抿嘴笑着:

“八爷,你说这张启山,他得多倒霉,才会同时得罪端爷和你的?我算服了,这运气,也是没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