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张日山的茫然,张启山虽然记起的东西不多,但那位齐桓的长辈,应该就是陵端没错。
而只要想及“陵端”二字,张启山的心脏就会绞痛,象有把刀在心上绞刺一样,除非心不在,否则痛一直都在。
也因心中存事,张启山没发现,他们走的甬道出现了分岔口,而身后亲兵发出声低呼,却原来,甬道四壁有着人眼难见明透似水的利刃,一不小心就会被伤出血。
偏偏那血不坠地,而是浮而上飞至顶不见,怪异得让人心里害怕,连张启山也是心里吃惊。
不过,到底也跟八爷混了那么久,那些个神神鬼鬼的也学了不少,每个人兜里还有八爷没事画的符,抽出往伤口一拍,到是正好。
也不知是那符真的灵验,还是别有缘故,反正一拍上,不仅伤口止血,而且也让张启山他们醒了神。
再看时,这哪里是什么甬道,分明是个自主旋转着的刀阵机关陷阱,他们已贴近刀阵,再多走一步就会自动入阵被绞为肉泥。
“佛爷……”
张日山很想劝张启山别再走下去,可他知道张启山不会听,所以他也只能陪着走下去,因为领头那人是他的“佛爷”。
在张启山他们辛苦前行时,齐桓他们已经在地宫的正中心处,因为没有了殒铜,自然不会有罗刹海市般的幻觉出现,一行人很顺利的见到了青乌子的玉棺真身。
结果玉棺一开,那遗蜕便立时朽化为尘,棺中只遗一只青瓷小瓶,大家都默契的让予二月红去。
而后,遥见一古楼,于是这群人又往古楼处去,却让张启山与他的小副官给扑了空。
张日山这会儿很不好,他是被张启山给背出来的,余下亲兵全在方才的飞头扑咬中尽亡。
说起来也是一个亲兵犯了忌,他们在走过一座木桥时,木桥栏杆顶端都放至着木笼,左右共二十四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