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桓这会儿也不瞌睡了,那双琉璃似的晶亮眼瞳闪闪生光,粉嫩小爪不安的在陵端肩上踩动,语声谄媚得让人白目:
“端哥,老大,您可太英明神武了。您那惊天的桃核一吐,才有今日的昆仑仙树,真太了不起了!”
“少贫,又不是不给你,这么拍马,你当我是那叫张启山的吗?
诶,我说你当时怎么想的?为那么个人,居然就敢拿半吊子的手艺玩‘五鬼搬山’,真不怕把自己也玩成鬼呀?!”
陵端因是同魂,说起话来也没个顾忌,到让齐桓有些窘然,他今细思,也觉当日所为,象是让驴给踢了脑子,完全不象素日的自己。
果然,这世间能把自己坑到吃土的,只有自己。
桃花吐艳,枝条长垂,果实硕硕,却非寻常可撷。
齐桓原是立在陵端肩头只等吃桃,却见一只肥美雪兔受仙桃香气所诱,扑近桃树想近水得月。
结果一道淡金光幕亮起,雪兔掀飞出去,象只兔饼似摊平雪地里,数脑门上转着的星星。
“呀!哈哈哈~,这只笨货!”
齐桓笑得在陵端肩上打滚,一不小心滚落,被陵端接在怀中,小爪子疯魔似的轻拍在陵端身上,笑得一口白白小乳牙都露在了外面:
“我算知道了,除了咱们家霄宝宝,那兔子,就是成了精,也是个又呆又蠢的货。”
陵端胖胖的小手抱着肥嘟嘟奶猫似的虎崽子,向天一个白眼,顺手边撸毛,边凉凉的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