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中,陵端正与三只毛团团闹得正欢,气得陵越一声怒叱惊动天墉城上下:
“陵、端~~~”
王霄兔宝宝被这一嗓子吓得,叭叽一声摔下桌去,若非桌子矮几乎跌出个好歹。
正摸牌的齐桓,那嫩爪子也被吓得一机灵,抓在桌面上,留下朵深嵌入木的小“梅花”印。
肥兔精肥肥却是吓得滚在地上缩成一团,四只毛爪直抖,犹似抽风一般。
众家小弟子们更是两股颤颤,直觉腿软。
唯陵端面色一沉,粉雕玉琢的小脸拉了下来,语声泠泠似月下松间那青石上淌过的幽泉,清冽而安静:
“大师兄,所来何事?”
一言问出,陵越几乎没气背过去,他万想不到陵端居然桀骜至此,都被他拿在当场,还敢摆张臭脸,问他“所来何事”。
这一刻,陵越只觉气血冲脑,想动手揍人。
第十二章
陵越忘了,他已不再是前尘陵端敬之重之的师兄,也不是那个在位六十几年的天墉城第十二代掌教真人,他的威风虽盛,却压不住陵端。
只是陵端三人还未有动作,妙法长老门下的芙羽已然起身,少年小小,却霸气凌厉,双目炯炯,语声微寒:
“大师兄,师兄与众家师兄弟不过戏顽,不知大师兄因何生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