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肥兔子就成了俩毛团儿的代步,御用座驾。
当时驮着俩祖宗来去时,肥兔子便觉,好熟悉!这感觉怎么象,在背八爷?
直至有夜,大家卷云台上打麻将。
——老实说,肥兔子到现在也没想明白,一堆老古得不能再老古的修仙门徒,怎么会打麻将的?
难道,麻将的魅力已由民国延伸至古时?还是,在他不知的古时,麻将早已盛行?
总知,那一夜,肥兔子在初见“八爷”与麻将的惊吓后,又见到了小号的“佛爷”,自家的堂兄,张启山。
只是,那位,此时乃是天墉城大师兄,陵越。
再然后,肥兔淡定了,狗五的孙子红着眼珠子挥剑斩向“八爷”和它们时,它居然还有心思在想:
‘狗五要知道,他的孙子也会红着眼睛象兔子时,会不会后悔,吃斋拜佛日日相求,却求了只兔子眼当孙子!’
再回神时,他没在沙海,也没在天墉城当兔子,而是正在东北张家老宅,是个才出生,正有滋有味儿啃自己肉爪子的小宝宝。
第十四章
番外之肥兔精的座驾生涯(二)
身为张家人,各种奇事皆有见识,自幼读书也曾读过庄周梦蝶。
庄周梦蝶,蝶梦庄周,浮生梦境何者为真?
肥兔,不!这次是张云山了,他的名字定下时依旧以“日山”为名,可不曾想,录名入宗谱时,执笔长老书名,却由“日”而转“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