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血玉宝光尽敛,却又暗隐莹润,那是件法器。

肤似明玉,眸光潋滟,朱唇轻勾似那艳色桃红,昳丽清绝的容貌却难压下他一身凌厉霸气,象是随时会砸下的惊天之雷,令人胸中气闷。

张云山有些慌,身为座驾是不会认错主子的。

好嘛,天墉城上那位和兔宝宝这会儿正在八爷肩上趴窝,那八爷就是,喂他桃的那位!

张云山不笨,所以猜到,一定是卷云台上的事,让身为肥兔的自己以为陵越胜于自家主子。

故,为免座驾之苦,来到此世才会随其同投张家。

可惜,肥兔脑子还是不够好使,洪荒之律是那么好违的?这不,变成人了,还是逃不了做人座驾的命,那他这一遭却又何苦?

八爷缓步而入,神识却在同陵端相谈,化为烛龙之形的陵端此刻到是活泼不少,尽管,他从前也没稳重多少。

陵端没有隐去他的烛龙之形,反正座中之中也都是复生之客,用不着闹玄虚,只是入门之前不想让常人觉出有异,才施了障眼法,让旁人把他与霄宝宝视为平常青蛇、白兔。

可进屋,霄宝宝先忍不住了,小爪子一扬,冲张云山就吩咐:

“傻兔子,肥肥,速度,给爷端盘儿香酥肉干儿来磨牙,快点儿。”

“哦,马上。”

张云山就这么下意识就把滚烫的新茶丢张启山怀里,无视自家长官及兄长被滚茶烫了大腿直跳,就这么不管不顾去给小祖宗拿肉干。

半截李一口茶倒呛着从口鼻中喷出,几乎喷二月红一身,反是陈皮手快,抄起茶盘挡了,才让二爷新上身的衣衫没遭殃。

半截李忙拱手致嫌,可还是被呛得直咳,连话也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