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几分真心,几分假意,是真以情相挟二爷,还是想让张启山灭门,真的只有九爷自己清楚。

张启山站在那里心绪如潮,往事点点尽上心头,他竟不知,这多年旧事下,掩了多少自己不曾想过的因由。

原来,真正傻的,只有他张启山而已。

张启山呆站着在那里忆往昔,陵端与齐桓却已然交换了无数眼神。

凭心论,齐八爷就是个心软得跟豆腐有得一拼的货,他虽是记得旧恨,却也仅是记得而已,并不想与之再有牵连。

若非今次,陵端与王霄为他出气摆了张启山一道,齐桓根本不想再予之照面。

陵端不是王霄,王霄孩子气重,也就是图个出气。

陵端却不然,他在凡尘受尽白眼,最后惨死,纵得再生,心中之怨气未消,行事也就刁毒,他想的,自又不同。

陵端行事自有其法,他善诛心,故,到不在乎些许小报复。

所以,当齐桓隐晦的用目光相求时,陵端终是应了,他不在乎张启山变成女人或男人,也不在乎张启山会怎样,他在乎的是齐桓。

可是,齐桓也好,陵端也罢,都拧不过正赌气的兔宝宝。

三人同魂,另外那俩就是眨个眼皮,兔宝宝也知晓他俩商量什么,所以,这俩想办的事儿,他不同意。

兔宝宝娇气,他不顺心,他不乐意,于是趴在秋千上吧嗒吧嗒掉泪小小抽泣,也不大声嘤嘤嘤,但那委屈小模样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疼。

陵端也好,齐桓也罢,谁也不会把旁人看得比同魂兄弟重,忙不迭的去哄自家兄弟去,二爷与张启山自丢在了一旁。

二爷还好,他早知晓兔宝宝娇得很,自然也就不在意,张启山却不明白,不由微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