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收回目光,唇边那抹笑中尽是苦涩,他对八爷心存愧疚是不假,却从未象看向陵端时这般心中绞痛,仿佛灵魂也为之撕裂。
——那种痛,源于心,刻于魂,生生世世都不得解脱。
余音缭缭,仙乐已渺,虫子们也似退潮般退去,此处只闻那些伙计们惊魂未定的粗喘声,活似风箱破锣般。
陵端悠然自空步下,每向下一步,地底便涌出一朵金莲以供踏足,又在他行过后化为金华四散消失。
张家人也算灵异,寿数悠长,却无人见过此等似幻似真,却又实实在在正在眼前的,活的仙人。
用敬畏目光扫过笑得乖巧的八爷,看着他那温良无害的表情,心里有万头羊驼跑过,只留下一句:
‘不愧是齐氏传承,果真强大,天呀,活的仙人啊!’
吴狗爷与谢九爷事不关己的逗弄三寸钉,他们这次只带人,不带嗓子,总之,不想理张启山。
八爷就更不想理,他抱着兔宝宝,正与陵端轻语:
“端哥,这墓里有迷宫甬道,每一进都是六十四道,共有九进。
如抄近途可不经迷宫而入,但他们却已在此处,我们若带人瞬移也是可以的,不过……”
“让姓张的自己走!”
兔宝宝小爪子一收,霍锦惜捏得他粉嫩小爪爪很痒,小毛脸上全是对张家人的不乐,小嘴嘟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