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越,你是端儿最看重的兄长,要好好修炼,来日得成仙身,兄弟并肩,方是佳话。”
“谨遵掌教真人教诲!”
陵越直至此时方才松下口气,眉目舒缓,轻勾唇角,浅笑温柔。
天宇之上,大道却笑得嚣张肆意:
“陵端怕是万万想不到,待他归来,此方麻烦还是麻烦,终得他自家解决时,会不会跳着脚骂娘?!”
“一副于他不多,舍了不少的神躯,能将灾劫封印至他归来,已是极难得。况,到时以他手段,不过随指拈花般易,又何会小气?”
天道慵懒语声,似清泉流过,带着丝丝笑意应着:
“不过,也未必,那小端儿委实小性儿,到也不得不防。有了!他若使性儿,便将此界也丢予他去,你我兄弟也得脱身闲暇些时日!”
“甚好,甚好!如此,便说定了。”
陵端此时还不知自家又被算计了,此刻,前忆与法力被暂封的他,正在“冰壶秋月”睡得小嘴直咂,却然是个真正的顽童。
“师兄,我进来了哟!”
一个黑黑的小脑袋探了进来,小胖子肇庆象颗球似的“滚”了进来,圆胖小脸儿上全是笑意,手里还拎了个大食盒。
陵端在睡梦中被惊醒,梦中全是许多他见也没见过的阵图,正沉湎其中乐而忘醒,却被肇庆惊起,有些迷糊的揉揉眼,未睡醒的语声含混而软糯,象浸透桂花蜜汁的软糕,听入耳中,也觉软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