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狱卒只是打量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你说的是江姒雪,她早已不是公主府的人了。”
说来狱卒还来气呢,一个背主的奴婢私拿公主手令探监,险些连累了开方便之门的他们。好在公主大度,只罚了那侍女一人,并未追究他们这些底下小吏的罪责。
容清衡闻言一惊,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。
想起那位襄玉公主的骄纵跋扈,歹毒心肠,他下意识认为是江姒雪在对方手中受了什么罪。
再想多打听几句时,狱卒已是不耐烦至极,摆了摆手,“公主如今已是监国辅政之人,哪里会在意一个罪奴侍婢。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想管别人……”
容清衡已顾不得被小小的狱卒轻蔑,脑子里也乱做一团,襄玉公主明明是在陛下驾崩之后,遗嘱命她摄政监国,如今怎么会提前了大半年呢。
无论容清衡再怎么绞尽脑汁的想,光是受困于牢狱之中,已是束手无策了。甚至无法避免祖父容老太师,一个没熬住就在夜里咽气了。
容家人因为老太师的死顿时失了主心骨,对前程更加无望了起来。
这一消息也很快呈到了朝堂上,
自从襄玉公主监国以来,许多折子照样送到泰平帝这里,这也让泰平帝更为安心,殊不知比起那些首辅次辅,世家高门四大家族,萧函暗中更多着手布局中下层官吏。
关于容太师的折子,她也没必要碰,这是泰平帝留下的烂摊子,她插手了还会沾上一身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