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气氛都冷了,不少贵妇太太看齐母的眼光都带上了异样,知道齐家和隋家之前姻亲差点变仇敌,但齐夫人脑子是坏掉了吧,还当人家是她前儿媳呢,可以随便乱说话教训。
她糊涂,其他人可不糊涂,说不定哪天家里公司还会和隋氏合作呢,何必提前得罪了对方。
说到底,那位隋总待的圈子和她们这贵妇圈早就不一样了。
齐母也没注意到别人对她的看法,但更不愿意听到别人夸赞隋珠。那样一个脾气坏骄纵跋扈的女人有什么好的,还害得之前丈夫对两个儿子不满。
齐母连带着对高太太的女儿也看不顺眼了,亏她还有意介绍相亲给自己的大儿子呢。
如果又是一个隋珠,那岂不是给她添堵。
齐母的想法未免太多余,她嫌弃人家的女儿,而人家看不上齐颂一个二婚的老男人呢。
更别说茶话会上也有暗地里跟齐母不对付的人,谁不知道隋珠现在是商界的风云人物,多少人上赶着与她合作,也正因如此,也多得是人愿意讨好她。
于是事后不久齐母说的那几句酸话,便有人送到她的耳边。
隋母才出院不久,知道这事立马就不痛快了,说她的女儿克亲,那不是在戳她们的心窝子吗?
萧函也乐得为隋母和原身出出气,在记忆里想了想,隋氏集团之前与齐家合作的关于某些江淮区产地开发权,虽然现在也有了足够的资金流通量,可以自己独家吃下来,但萧函也没有急着动手,齐家上次肯低头和解,并且给出天价赔偿,也多是为了保住那几个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