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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木头,身子还好吗?过几日元嵩殿下要出京,依旧例往红川城历练去,想走时与大家聚聚,你可还行?”

“闭关调息几日,已然差不多了!”

宇文钥眉峰微皱,他今世或因前尘所扰,寒疾更甚身子较之更差,虽是功法日深,却也更难耐其疾,故燕洵方有此问,也实是关切他的病躯难愈。

燕洵捏了捏宇文钥的肩头,不再多说什么,他与宇文钥相交甚好,比之元嵩也是不差,自知好友体虚寒疾,也曾求托家中双亲为其寻医,却终是无果,便也不多言勾动好友心烦,转开话头道:

“木头,淳儿这几日在宫中各处查出不少谍者,还有各方刺客,你家的那不省心的宇文怀,派到宫中的女人,也被揪出来了几个,近日陛下甚恼,只恐会殃及池鱼,你要有所防才是。

我出宫前,元嵩还托我告诉你,让你寻寻宇文席的夫人,在她手里有你要的。”

宇文钥身子一颤,他明白,这是什么意思,也许,他真该去见见这位公主,有时候一个好的同盟者,比一个离心的爱人更可贵。

元淳这会儿正在宫中,一个衣裳凌乱的的下嫔,被倒拖着长发拽出魏帝的寝殿,元淳那冷厉语声回响殿中:

“王大监(魏帝贴身内侍总管)也确是老了,这种来路不明之人,也敢让她近身父皇?还不快传太医院正过来为父皇诊脉!

来人,快以白檀、艾草、松木煎汤,侍候父皇入浴,浴水还要加上解毒散,快去!”

一殿的内侍宫女,吓得如寒鸦避雪,声息悄无,只有忙乱之声,魏帝没料到方要临幸个美人,却被元淳给拦下,美人被拿下不说,看这架势自家还是中了毒,这叫什么倒霉事?

懵圈儿的魏帝在被泡了驱毒浴水后还在发懵,直到太医正老脸苍白为自家扶脉后,吓得脸都变了,方明白——是真中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