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好象,有什么不对!”
“呆子!绝对有人要算计你,这会儿陵越中招了!”
陵端忍笑,但却眉目舒展,仿佛全身都在笑着。他轻轻敲了二端个爆粟,凑近其耳边低语:
“我数日前传授的双修法,你不会忘记吧?!快进去,小心悠着点儿,别伤着他的道基。这些春情之药最是伤人,偏他体虚身弱,你快去吧!”
二端傻傻点头进房,陵端才邪魅轻笑,微勾唇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。双手结印挥出,将迷魂法阵打入幻阵中,轻笑:
“敢算计二端,你俩兔崽子是没被揍够来讨打的!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本尊就陪你们好好玩玩!”
天道卖萌的眨眼,您确定是陪他俩玩?而不是,玩那俩只?!
房间里,陵越在浴桶中已软成滩春水。鬓角浸着细汗,墨色竹叶般秀挺长眉轻蹙,明朗而清正乌眸蕴着盈盈水光,眼尾泛起桃花般薄红,平日总是略乏血色双颊也晕染艳色。淡色朱唇,轻吐出带着桃香灼热低喘。露出水面的浑圆双肩莹润如玉,且又泛着浅浅粉色,令得陵越象枚蜜桃般可口,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。
陵越忍着那令他酥软低吟的异感,他虽净身自好,但在山下时也听过关于这些催情春药。只想到若不是今日自己提前归来,这一切设计被害的就是陵端,胸口便阵阵绞痛。
自己的端儿虽看着傻呵呵的没心没肺,但骨子里那份骄傲却不比他那异世“老大”少,若真是这样被人得手,只怕,自己又得再等一世。
不得不说,最懂陵端的是今生的陵越。只有历经失去后的痛,才能一点一点用心去品读自己所爱,也才能破开一切迷障,看清楚陵端那份天地可摧,日月可损,但志不可夺,心不可低,腰不可折也的骄傲。那是他予生而来的坚守与信念,千世百转的固执。
陵端教授的双修之法是天地初开时,日月精华幻化的天生神魔传下的神魂双修。以俩人神魂相互交融互补,形成太极之生灭之道的功法。那是可登大道的功法,与那什么玄女传黄帝的双修功,不可同日而语。
或者可以说玄女传下的根本是勾人淫欲的邪术,所谓双修,自然是俩者都可得益的互助互补之功,而非单方釆补之术。若论神魂,今世有陵端这四证仙道者在,二端的神魂之力又岂会弱?
反而陵越,因曾受焚寂之伤,神魂伤损过,虽今世陵端也尽力为他调治,但神魂不比其它,以至连身体也较常人虚弱。故此,陵端所授之法,是先以二端神魂补养陵越之伤,而后俩人神魂完全相合后可共证大道。此法在上古之时,亦只有心志坚毅、情深不悔到愿生生世世生死不离的道侣可修。
陵端此举,就是要陵越与其万世同归,连死后轮回都逃不开!从东海血祭开始,他就立誓要陵越与自己永生不离,无论是那世那界,陵越能呆的地方,只有陵端的身旁!谁也不可阻止,不能分隔,天地神佛、世间大能,阻者,杀!
陵越被二端环抱怀中,二端盘坐着搂住陵越,让他双腿大分坐于己身。陵越羞得咬住唇浑身轻颤,他自幼入道门修行,何曾经历过这些?平日里打坐修行,下山除妖,与师弟们练剑谈笑已是全部。
素日里连动一丝欲念都不曾过,今日却不着一缕被心爱师弟抱在怀中,且那私密之处还似被蚁咬般泛着入骨痒意,身前之物也微微抬头浸流点点水光,明明想逃开去,心底深处却更希望被侵入被占有。那种挟着渴望与羞愧的欲念让陵越几乎失魂,只能咬住舌尖浑身轻颤,以免呻吟出声来。
二端揽着陵越让二人额头相触,将脑中功法传过去,而后安抚的轻柔地在他光洁精瘦脊背轻抚,让陵越放松下来,道:
“师兄,别怕。陵端会永远陪着你,别怕,也别抗拒,神魂功法不是哪类邪魅之法,它是天宇生灭之道而来。你体虚,老大恐你失了元阳伤损道基,还让我闭你精关,保住你的纯阳之气!”
说话间巳指下连点,闭关锁元,亦令陵越那已极敏感身子在被碰触下泛起情潮,软软倒入二端怀中“嘤咛”一声媚态横生。
二端此时却无心风月,陵越身上的药混杂着极为伤身,这也是陵端生气的原因,一个不好或许陵越连命都保不住,更不用说得证大道。他必须拓开陵越私密处让那里能与己身相连,到时丹田运转法力清气时俩人才可形成太极之势,唤出双方神魂同修。陵越也知轻重,忍着羞任那凉凉透玉指骨探入,药脂被细致而小心抹遍甬道,身子在这带着酥麻涨意刺激下变得更加热烫而瘫软,只能攀靠着另一具坚实身躯发出低低轻喘。随着更深探入和开拓他似乎都能听到水声,而后,深深的被插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