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璇玑有疑,她也觉得极对,自然是要听璇玑的,何况璇玑悄悄对她道:
“玲珑,六师兄要去,那是因为他把禹司凤当兄弟,你又不打算同禹司凤做姐妹,掺和在里头算怎么回事?
再说,万一救鲛人的事做错了,你和我还能给六师兄求情。要是你都去了,只怕事出连求情的人都没了。”
玲珑思之,只得极对,反正她也只是想让妹妹结交个好朋友,可若是性子不合还是算了。
于是,只有钟敏言与禹司凤及若玉去救那鲛人,却正碰上天墟堂的妖也来抢夺鲛人,双方交手,若非楚影红与昊辰到得及时,险些三人出危险。
便是这样,禹司凤也不曾对昊辰他们说实话,反而用幻影之术瞒过昊辰他们,放走了鲛人,给璇玑带回粒含在舌下,便可泪落如雨的鲛人泪。
对此,璇玑并不开心,她没有接禹司凤递来的鲛人泪,小脸肃冷得有几分自家师兄严厉时的模样,道:
“禹师兄,我敬称你一声‘师兄’,全是看在离泽宫与我少阳同气连枝的份儿上,并不是说你便可随意插手我的事,对我指手画脚妄加评论,甚至胡乱做决断。
我是六识有缺,但不是没脑子,就为怕别人闲言,就以鲛珠引泪充数,实非君子所为。
再说,昊辰师兄也说过,我有六识也好,无六识也罢,总归在我亲人眼中并无不同,我又何必非要有六识徒乱其心?
鲛珠难得,禹师兄还是自己收好吧!”
禹司凤满心欢喜只以为便是璇玑不纳,至少也能讨得个笑脸,却不想会是当头一番冷言,让他的心都凉了三分,收回手去想将鲛珠丢弃,却终不舍,将之收起。
钟敏言拍着禹司凤的肩头,心有余悸,道:
“这丫头与昊辰师兄呆久了,这气势真是不一般,我差点儿以为是师傅在教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