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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若寒扬了扬眉,唇边挂着冷笑:

“亏得长泽朋友广,查得明白,这只金貔貅,是想吞了大头,还让咱们给他挡灾呢!

不过,长泽既能查出,旁人也是可以的,他的算盘只怕要打不响了。”

“管他,咱们只管防着自家人不被使坏便是。”

聂锋松了口气,不是他们不道义,而是家中牵挂太多,金光善又不肯明说的耍心眼儿,自然是要让他着急一下才好。

兰陵,金麟台上。

抖机灵的金光善只觉自己爪子都是麻的,利益再大再多,也得有命消受才是,若温若寒与聂锋未见,却先到了其他心怀不轨之辈,他得哭死。

所以,金光善也顾不上他那身好不易才从箱子底翻出的漂亮行头,不自觉的把衣角都揉皱了,口中念念有词:

“温兄、聂兄,这时候你们可不能不管兄弟我,好歹咱们是一起摸过鱼,一起逃过课的交情,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!

何况,这次有钱拿。”

温若寒先到一步,正巧听见,几乎没一脚踏空摔下金麟台去,对这只爱财貔貅实在没好气,冷笑开口:

“歧【岐】山温氏不缺钱,你还是留着你的小钱钱打口金棺材算了。”

金光善忙满面堆笑迎了上来,殷勤万分的道:

“温兄,你可来了,小弟盼兄如久旱望甘霖,田禾思艳阳,实实……”

“停、停~,你给我离远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