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得选,我宁可从未去过莲花坞,不曾识得江家人,哪怕被凡夫收留沦为庸人,或是身死当年,都胜过与尔等相识。”
“是吗?可惜,却由不得你。”
江澄冷笑一声,杏眼微眯,左手间多出几张符箓来,青蓝色的光焰晃过魏无羡的眼,令得他神思一迷,几为所控,忙移身闪避,齿咬舌尖,喷出口血雾,方才破开迷障,冷叱:
“江澄,你不是向来视鬼道之术为歧途,几时用得如此得心应手?!”
“对付你这种忘恩负义之辈,何法不可用?”
江澄冷笑间,取出枚似玉非玉似骨非骨的哨子来,放在唇上轻吹之间便叫魏无羡变了脸色。
那是唤狗的灵哨,而魏无羡他,怕狗。
幼时双亲亡故流浪街头,魏无羡没少让野狗追逐撕咬,那入骨的痛与恐惧已深深刻在魂魄上,纵是修成金丹,抬手便可灭掉十七八只狗,魏无羡还是谈狗色变,见狗腿软。
因此,江澄以狗来对付他,是打正七寸。
可惜,江澄忘了,这里是岐山温氏的地界,自他到穷奇道的一举一动尽在温家人眼中,而做为以护短惹事出名的家族,又怎会让做客家中的客人被人欺负?
于是,江澄的灵哨之音,换来了狗尸当头压,淋漓狗血将他浇个透透的,而后被温家豢养的巨獒给拖上了不夜天。
温若寒表示,象这么废柴来送人头的,多多益善。
云梦江/氏接下来如何应对无人关心,反正若无意外,云梦江/氏的败局已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