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桑居然把灵符融入法纹……,他是要把净化法阵与天雷地火符化为一体,把阴铁给彻底净化。”
“这小祖宗,他可真敢想。”
温晁也看出来了,而且他更看出怀桑这会儿正在“顿悟”之中,那是修仙之途中可遇不可求的玄妙之境,他们几个虽无此机遇,却可旁观,顺便在旁体悟修炼,也会有所得。
聂怀桑刻画法纹的手法越来越快,连身法也变得飘逸灵动,举手投足间自带道韵,旁者只觉玄奥,蓝湛却不知不觉间随其而动,渐渐身法步态亦带其韵,居然不知不觉间融入了怀桑的顿悟中,随之一同感应天道之律。
温晁也看得目眩神迷,正自欢喜间,却觉肩上一重,回头看时,温昭已呼呼睡成只翻着白毛肚肚的小狗崽崽。
到不是温昭天资不佳,相反温昭天资出众非寻常可比。之所以会如此,乃因其生性跳脱不耐寂寞,于体悟一道而言,那是绝缘。
温晁也不吵醒温昭,各人缘法不同,无须强求。
待得聂怀桑从顿悟中醒来时,他与蓝湛均是浑身汗透却又神清气爽,地火殿中也法阵已成,天雷地火与净化之力席卷大殿,那在地火阵眼中的阴铁象出土的银饰,在阵阵阵光法纹波动中剥落消散其阴煞怨戾变得越来越小,越来越通透,最后仅余三枚鸡心大小灵气充沛的灵石髓在其中悬浮。
屠戮玄武在殿外将大脑袋伸了进来,黑丸似的眼珠子忽地一闪,脖子一缩一伸之间,一把破破烂烂乌沉沉的铁剑被它丢入阵眼中,立时,如星火沾油,阵光又起,却听得鬼啸怨声大起间,阵光更盛,直透天宇照亮天地,连在炎阳殿中议事的三大家主都惊动了。
温若寒三个奔来地火殿时,却见缺了殿顶的地火殿前,四个调皮蛋加一只龟正在“分赃”,聂怀桑清亮的小嗓子象早起时翠鸟的欢叫之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