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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世音不知,这才是开始,日后的心塞还有得是。

金蝉子初至两界山,山洞中正与天蓬下棋的悟空便已知,毛爪不耐的挠挠耳后,对天蓬道:

“呆子,那老和尚来了,你先去鹰愁涧给小白龙支会一声,这次可别乱吃马了,堂堂龙族锯角褪鳞化马让凡人骑,也突在是太丢脸了。”

“猴子,你自家也小心些。虽有二位尊上相护,到底你是让人算计在局中的,凡事莫要逞强。”

天蓬拂手让棋局尽隐,清俊眉眼带着几分桀骜,语声凉淡似月下清泉般:

“倘若你这次再让人充了六耳打死,就算我乃周天星辰之尊,也未必能再救得回你了。”

“老孙省得,你放心便是。”

悟空笑得毛腮轻鼓,神色促狭:

“你也不要大意,别似那遭般本是想戏耍文殊几位,却寡不敌众让人给吊了半夜,还白担个好色名头去。”

天蓬面上微赧,他能说自家当日托大,不曾唤上悟空与卷帘,原本为戏耍文殊、普贤几人,结果却闹得自家吃了亏么?

今次么,只凭陵端在,天蓬料定那几位试心会试得自家吃苦头。

说起苦头,金蝉子到得两界山,苦头是真没少吃,要不是六丁六甲甲他们护得及时,才离长安没多远,他就得让山中虎豹豺狼给吃了。

好不易行到两界山,没见到菩萨让他收的大弟子,却见位俊俏的少年手执桃枝坐在青牛背上,冲他道:

“和尚,你这般脚程几时能到雷音寺?还不上山揭了那佛帖,让猴儿保你西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