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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生,他萧景宣要保的,是自家母妃与父帝的晚年安平,以及那傻小子萧景桓的一生平安。

说起萧景桓,萧景宣是怨梅长苏的,景桓不过是让自家父帝坑去见了萧景禹一面,无论是入罪或赐死,并不予萧景桓相干,至于未曾转达那句遗言,也不过是景桓胆小而已,何至要谋他于死?

——“父不知子,子不知父”这句报上去,当时正在暴怒的梁帝还不把萧景桓一起恨上才怪!

所以,小胖子萧景宣打算得十分好,他插手的事,只在于他想管的事,其它的,都随它。

陵端用有趣的眼神打量着小胖子,意外的发现,这小子的心态与根骨十分适合修习乱剑诀,那可是陵端在做天墉城二师兄时的绝技,如今授予这小子,也算是场缘分。

于是,原本想懒到自家成为献王的萧景宣,被迫成为了陵端的记名弟子,本着有累一起受的心,萧景宣也拎上了萧景桓。

萧景桓的生母祥嫔是个连宫也入不了的女子,虽养在无子的皇后膝下,却因其出生并不受待见,在宫里的日子也并不好。

而相比于越妃的得宠,萧景宣的受父帝宠爱,萧景宣那就是宫中一霸。

因此,萧景宣拉上萧景桓一起玩时,不独皇后言氏是默许的,萧景桓也是开心的。

至于梁帝,见到自家肉乎乎的儿子带着弟弟一起撒娇,心下也是满意的。

——儿子嘛,宠宠没坏处,只要别成天盯着他屁股底下的龙椅,找个师傅习武学文,拉上年幼的弟弟满宫追鸟斗蟋蟀,也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