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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任白玦接近天启,纵是日后二人能成,定也是天启伤痕累累不断退让的结果。若是这般,小太阳还会温暖照人,还会活力无限,还会如今日般让人见之心悦吗?

休说让之成为事实,光是想上一想便让炙阳心痛不已,五内如焚,他又怎敢让之成为可能?

故,玄一之所为甚合他意,乃对有些意冷的白玦笑道:

“天启如今也是被人叫‘父尊’的了,关切自家孩儿也是正理。若聆的万寿尚不曾在神界祝贺过,上古也不过初逢万寿,此后神寿久长,漏了一次半次的,也无妨。”

白玦听闻“父尊”、“孩儿”等词时,眼瞳似被针扎一样收缩了一下,他不过在瞭望山避仙子神女纠缠,便闻天启多了个孩子,还是颗蛋,私下查察三界也未寻出那欺了天启者为谁,待见天启对那人不甚上心才方放下。

不过,那孩子,却是扎在白玦心尖上的根刺,拔不得,碰不得,光想想都是痛的。

可因何如此,白玦自家也说不出。

兄弟亲睦?

相比玄一与炙阳,白玦虽有近天启之意,却时为玄一所阻,连炙阳也是明里暗中相拦,与天启的相处还不及如今同上古的时间一半。

然,纵是如今同上古有了些许情愫,可在心中最深角落里,天启依旧牢占一角,无论提与不提,念与不念,他都在那里不动如山。

但,究竟为何如此,白玦却不甚明了。只是听闻炙阳如此说,他也就点头应下,口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