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霄霄,床上睡去。”
夏止弦打开休息室的门,和王翼一起给王霄准备好舒适的“窝”后,便把门关上,带王翼来到外间。
夏止弦清秀凉淡的脸色微沉,象碧蓝青空上浮动几缕乌云,神色有些凝重:
“王翼,实话告诉我,你怎么会怀疑霄霄会得嗜睡症?这种病并不常见,可以说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没有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止弦,我不知道,该怎么说,其实,是做梦梦到的。”
王翼只是迟疑了一下,便把前生的一切全说了出来,夏止弦太敏感也太精明,谎言是骗不过的,只能实说:
“……就这样,我被砸到后,睁开眼,就在机场。然后,我退了机票去找我妈,结果在金叔哪儿,果然找到了。”
“王翼,我想撕了你,为了外人,你居然会任由霄霄……,你的脑子呢,被驴给踢了?”
“止弦,我也不知道,当时怎么了,会和王霄闹成那样!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王翼眼中有一丝迷茫与脆弱,就算“回来”已经十年,他依旧会心如刀割般痛,却又百思不解。
——不解为何他们兄弟会走到当时境地,以至后来阴阳两隔。
夏止弦细白的手指间柳叶刀耍出刀光残影,那狭长邪魅的凤眼中有着让人畏惧的冷历,冰冷而锋锐,如同她手中柳叶刀那雪似的刀锋。
逼人眉睫的寒,可以把人的心脏、血液和骨髓一起冻住,象是死神冰冷镰刀轻触脖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