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省事了,难为我去蹲那烫屁股座吗?有没良心呀!”
玄一瞪着自家漏风小棉袄天启,心里就跟被凉风吹透似扒凉扒凉的,可偏偏还舍不得弹那小子一指甲,只能捂着心口直运气,阴森森的道:
“要不,你上。”
“才不要呢,我有这功夫,和月弥一起去下界吃喝玩乐有何不好,偏去顶那雷。”
天启懒洋洋的伸出爪子挥了挥,主神位说得跟只扰人清梦的苍蝇似的,连玄一也觉得,这小子欠收拾。
不过,自己养的小祖宗,哭着跪着也得宠,再心塞也没辙呀!
玄一也是拼了,为了自家的“养老”大业,那嘴皮子动得可谓天花乱坠,把嫩生生的小应龙给诓得以为,他若不接主神位,六界都能让白浅和斩荒折腾没了。
不过,略一思索猛又回神:
“便是万般因果,不也有重华主神在吗?”
“就她?今儿差点惹得你家陵端尊上,把六界全给冻成冰雕玩,你还能指得上?”
玄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,没好气的道:
“再说,你这冥主本就掌六界生死轮回赏罚之律,所差者不过令羽。便为主神,也是做些事,又有何别?”
斩荒歪歪小脑袋,小小的粉蹄子轻敲解雨臣的胳膊,示意拿那块最肥美的鹿肉喂他,还不忘插言,奶乎乎的怼玄一:
“便是润玉心有大义,也得重华肯让。如今她除了主神这个身份能近端端外,别无他途,又怎肯相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