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牡丹忙当先请罪,并向太微请旨往花界劝说众芳主,却为太微所拒:
“花界本就是我天界的一部分,千年之前叛而复归,已是本座待其宽大了,如今再叛,又岂可轻纵?
牡丹,本座知你所虑,你既为天妃便已脱离花界,便算是她们犯事也与你无涉,回去好生教导彦佑便是,去吧!”
“牡丹多谢天帝圣恩,愿天帝长乐无极,牡丹告退。”
牡丹天妃低眉垂目小心翼翼的告退而出,直到回返自家寝殿天香殿时才一跤坐在地上,香汗淋漓透衣似被大雨淋湿一般,慌得随侍仙娥忙将之扶入殿中,灌下几口热茶,才方缓过来。
牡丹手足犹颤,却还是叫人将彦佑唤到身边,道:
“我儿切记,日后绝不可予你父帝做对,一切事宜皆须顺其心意,否则你我母子,只怕性命不保。”
彦佑是个油滑性子,他平素多得牡丹宠爱,原闻此言还要顽皮几句撒个娇的,可乍见其母香汗披面,唇无血色,连手足都在不自觉轻颤,便也下意识敛了笑意,惊问:
“母妃今是何意?何故出此警语?难道~”
“花界那帮没脑子的,不知听了谁的挑嗦要叛逃西方,几乎累及我们母子,”
牡丹气得一掌拍在案上,怒气不息:
“若不是为娘的赶在你父帝动怒发落前请罪,连我们母子也得遭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