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凤的脸色微黑,他原不过是想利用鎏英掠走穗禾这件事,祸水东引万彦佑身上,让其失去与自己的争位又力,可没想到天不从人愿,他到险些沾身腥。
果然,予魔相谋,终成后患。
旭凤的手掌紧了紧,面上却颜色未见,道: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只是汝与汝父皆为旭凤知交,想来此事也并非是你父女之愿。如此,为你在天后面前缓颊一二亦是能做到的。
只是……”
“只要我能出去,定无一语以涉殿下。”
鎏英皮笑肉不笑的应着,与虎谋皮或有成功之案,与魔共谋,便是同为魔者尚要小心一二,更何况不过是个,志大才疏的天帝庶子。
轻吐口气,鎏英有疲惫的闭上眼,她并不怕谁来对她动手,她只怕无人理会,便有再高之能也只能困于一隅。
可任是鎏英怎么想,也不会想到来者居然是那个成日编织红线的月下仙人,丹朱手中不停,语声平静:
“说吧,你打算怎么个死法,是扒皮抽筋碎骨裂魂,还是天雷电火十万道魂飞魄散?快选,老夫还有事,不能陪你磨蹭。”
鎏英的眼瞳惊得陡然放大,而后缩小得象眼尖一样,用种十分怪异而尖锐的语声道:
“我是魔族公主,你安敢……”
“这里是天界,你那身份又算得什么?”
丹朱冷笑,他的腿便是当初仙魔大战中受卞城王偷袭而伤, 纵是行路无碍却难久立,故对魔人全无好颜,只冷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