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抿唇。
很细微的一个动作,还是被沈见清发现了,她喝了口水,嗓子很润,“你们领导是不是很没人性?回回见你都跟被虐待了一样,不是口干舌燥,就是脸色发白,今天还咳。”
秦越说:“没有。车间管理规定杯子不能带进去,平时看不见就想不起来喝,和领导没关系。”
沈见清提高声音,“喝水还需要想?”
秦越迎上沈见清危险的目光,淡定说:“忙。”
沈见清微笑,“现在不忙了,喝。剩一口,一会儿就不用来房间找我了。”
话落,沈见清径直回了卧室。
秦越站在桌边半晌,只象征性喝了一小口。
她晚上在学校旁边吃的炒面,分量非常大,胃里现在还顶着,刚那一口已经是尽她所能了,再喝得吐。
真吐,不是夸张的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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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分钟后,把两人用过的水杯冲洗干净的秦越敲开了沈见清卧室的门。
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台灯,窗帘半掩,花青色的香薰机正卖力地向外吐着白雾。
沈见清靠在床头,支起的腿上放着电脑。
见秦越进来,沈见清第一句话就是,“果汁喝完了?”
秦越如实道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