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后怕的凉意爬满她的脊背。
“秦越,你怎么敢?!”沈见清握紧秦越的手腕,眼里有熊熊烈火在烧:“你知不知道外面传言黄文丰父母是做什么的?”
秦越说:“知道。”
沈见清:“知道你还敢惹黄文丰?”
秦越摇了摇头:“我没惹他,至少没人知道是我惹的他。”
沈见清一怔,想到什么。
秦越说:“你是除我之外最关注这件事的人,你知道它和我有关系吗?”
沈见清到现在才知道。
秦越说:“沈老师,我说了,我心机很深,我把你,把我,撇得很干净,没人知道他们的事情曝光和我有关。”
果然,一切都在秦越的算计之中?
包括她。
沈见清翻涌的瞳孔陷入死寂,她的手微微颤抖,良久,风平浪静地问:“秦越,我是多有多无能,才会让你选择什么都不和我说?”
秦越心中一刺,平静的目光终于出现了波动:“不是你无能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喻卉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不告诉你,是怕你慌,在喻卉面前露出破绽;之后是怕你分心,在靶道里发生意外。”
“那不还是我无能?”沈见清笑了一声,语带嘲讽:“秦越,你把我当什么人?你说的什么光,什么方向是真的吗?”
秦越说:“是。”
沈见清:“那你说说,你把我当什么人?在你眼里,什么样的人才会承受不了一点压力,需要你这么费尽心机地保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