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真没看出来。
秦越说:“下次我睡你的时候,你多看着, 就会知道我一直在对你俯首称臣。”
沈见清手腕轻跳,心跳忽然有点躁。
俯首称臣……
忽略秦越话里的情境,这种词单拿出来理解多少有点震耳。
秦越说:“沈老师,身上还没劲儿,起不来了。”
沈见清回神,压着心跳,无情地数落某人:“做事顾前不顾后,顾头不顾腚,秦师傅,你这场病生的,智商直接倒退到了三岁。”
沈见清手从秦越额角挤进去,扶在她脑门上,另一手从腰腹穿过,然后手臂用力,将她一点点扶起来。
秦越咳了声,额头在沈见清手心里轻点。
沈见清动作一顿,顺势倾身,抱住了脸上满是病气的秦越。
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俱是一抖,身体里所有不安的、沉重的、紧绷的情绪一瞬间全都沉寂了下来。
踏实感在两人身体里迅速蔓延。
秦越回抱住沈见清,下巴在她肩上蹭了蹭,偏头靠在她颈边,把前面没有说完的话逐字说完。
“沈老师,从第一次跪在你身前吻你那秒开始,我就成了你的不二之臣。”
“这样的我,还需要额外对你行什么大礼吗?这些难道不是我的日常?”
沈见清五脏震动,心跳得很快,胸口胀得像要炸了,脑中却是一片空白。
她被动感受着颈边着潮热的呼吸,思绪迟钝不堪。
秦越用最赤裸却也最具象的情境向她展示了最深的忠诚。
它从一句玩笑衍生而来,猝不及防,但震耳欲聋。
沈见清手在抖索,胸腔滚烫,再紧的拥抱也好像缓解不了,反而一拨接一拨鼓荡着她敏感的情绪,让她无处可逃。
沈见清便不逃,手从秦越后颈移上去,在她脑袋上一拍,恶劣地揉乱她的头发,说:“干什么突然表白?就你会?就你忠心不二?下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