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霜点了点头:“谢谢你詹局,但这些事,其实和你是没有关系的,你真的要牵扯进来吗?赵局的例子摆在这里,还是有很大风险的,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,我可以理解的。”
詹琴笑得望着不远处的流光溢彩,笑得很豪迈。
“鹿霜,你太小瞧我詹琴了,且不说我们是朋友,你的林场也是我的管辖范围,现在出现了蓄意纵火的恶性事故,本来也是在我职责范围之内的。
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,县政府的常务班子里,只有一个副县长是女性,各个局的领导,加上我和赵局在内,也就四个女性。
我们常被认为是弱势群体,是可以被攻破的弱项,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文广旅本来是清水衙门,却被盯上了的原因吧。
也正因为如此,这件事,我必须得管,无论为你,为赵局,还是为我自己,我们是唇亡齿寒的关系,我詹琴不是短视之人,更不是胆小怕事之人。
所以,你不必劝我,按照我们的分工尽快推进,切记,一定注意安全!”
詹琴在路灯下说完了这老长的一段话,冷空气进入身体了,脸上都被冻得发红。
鹿霜有些动容,伸手给了詹琴一个浅浅的拥抱,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,语气却是完全不同了:“谢谢你詹局。”
“行了,别谢来谢去的了,赶紧回吧,冷得很。”
两人告别之后,鹿霜顺着马路百无聊赖地走着,这里距福利院不算太远,她想着干脆走过去算了。
走了没几步,就看到个熟悉的身影。
林深穿着黑色的大衣,站在路灯下,时而跺两下脚,时而往手上哈一口气,看得出来对于乌县冬天的温度,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鹿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