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进去翻箱倒柜,鹿霜则跟在高卓后边,也不动手,就假装什么也不知情,懵懂地看着。
对比之下,警察们的动作确实要麻利得多,对于各种物品的性能,也更为了解。
聂成仁看着那一箱的卷烟纸和注射器,眉头紧皱在一起。
一个施工队,搞这些东西干什么?
常用的生活用品都还在,他们这么着急地撤离,是为了什么?
看着满地的狼藉,聂成仁压低了声音:“把这周围都给我一寸一寸地搜清楚,这个施工队太古怪了。”
其他三人散到外围,聂成仁又开始和鹿霜搭话:“鹿场主,你说你们之前和这个施工队起过冲突,能再详细描述一下吗?”
鹿霜点了点头,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“最开始是我们防火队的队员碰到他们抽烟,全面禁止明火是我们林场的规矩,但想着他们初来乍到,也就是教育了一下。
过了没多久,他们更过分了,竟然有人直接在林场里烧纸,您知道的,这天干物燥的,随便一个纸扉,就能引起火灾。
我们防火队找上门,他们却态度极差,双方就起了冲突。后来我说要报警,他们的项目经理才缓缓出来,也是个和稀泥的人,但听到我拿项目做威胁,他才不情愿地屈服,叫那个烧纸的小伙子出来道歉。
说来也奇怪,他们那些工人好像很怕这个经理,那么多人呢,经理直接就动手,整得人家好没面子。
再后来就是说他们施工队内部打架了,领头的就是烧纸的小伙子和经理的小舅子,之前我见到的时候,这个小舅子还一直帮对方说话,不知道怎么过了几天,双方就打起来了。
最后他们一言不发就全部跑了,修了一半的路就扔在这里,全是烂摊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