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嫌疑人,警察只是找他了解施工队的情况,自然也没有透露制毒的事情,只说涉嫌纵火。
林善从警察局出来以后,面如死灰。
他虽然不确定制毒的事情有没有被别人知晓,但既然提到纵火,那就一定与木兰林场有关。
鹿霜在福利院躺了一周,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软了,正巧接到叶步的电话,说宿舍楼的主体完工了,想叫她回去看一下。
鹿霜没拒绝,叫上林深就出发了。
车开到山脚下,原本平坦的路面,突然出现了几个大水泥垛子。
两个人都觉得很奇怪,下车看了下,还好不是浇筑在地上的,是一整个扛过来的。
“谁做的这缺德事啊,这让我们怎么过车啊!”林深不满道。
鹿霜则直接撸起了袖子:“咱俩试试能不能搬动吧……”
话音未落,棍棒敲击的闷声响起,鹿霜和林深各自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,连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,就倒了下去。
林深眼冒星光地摔倒在地上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看到两个男人拿黑袋子套在鹿霜头上,把她撸上了车。
林深想伸手抓住他们,却发现发现自己的脑子连支使自己抬手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眼看车子在视线中越变越小,林深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手在水泥柱子上拉出一道血痕。
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清醒了几分,他挣扎着起身,爬上鹿霜的车,打火、发动,朝着前面那辆车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