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蔚明趁这个时间回房间拿出浴袍和面膜,将换下的衣服扔进收纳筐,敷着面膜跨进浴缸,热水淹没均匀修长的双腿以及薄肌覆盖的胸膛,最后停在锁骨处。
他的后脑勺靠在瓷砖上闭目假寐,浑身的毛孔舒展开来,氤氲的热气带走了坐办公室的疲惫。
四十分钟后,许蔚明从浴缸里站起来,哗啦一声,瀑布一般的水从他匀称紧致的躯体流下,被热水泡了这么久,皮肤渗出绯色,脸颊也被熏得粉红,就连指尖都泛着粉。
许蔚明用浴巾擦了擦头发,穿上浴袍,开始护肤,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全是上万块的大牌,他用得毫不心疼,擦得细致,脖子、耳根后都会照顾到。
刚护肤后脸上会有些黏腻,他不喜欢这时候直接上妆,转而去衣帽间挑衣服。
这个房子里有两个衣帽间,一个是主卧里的,挂着男士的西装、衬衫,抽屉里放着领带和配饰,琳琅满目且丰富昂贵。
另一个衣帽间是由原本的书房改造,面积是卧室衣帽间的两倍,踏进这里便再也找不到男性的痕迹,宽敞巨大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裙子和女性衣物, 两侧的墙面被挖空做了镶嵌式的柜子,上面摆放着任何女生看到都会惊叹兴奋的高跟鞋和包包。
另一边半人高的柜子里,摆放着一个个无脸人头支架,人头的纯白的瓷面好像一个个简洁的艺术品,每一个都顶着一头假发。
化妆台在屋子正中间,是一转眸就能看到衣柜里壮观的位置。
这间屋子,是黑夜与白昼的分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