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知道啊,”朋友笑道,“所有人都知道,但我们不会插手,而且也知道她马上要变成婊/ 子了。”
“所以你看她在傲个什么劲儿?装出一副清高给谁看?” 另一个人说。
“不知道,可能故意的吧,就她那骚包劲儿,不是出来卖的有谁信?”
陆景初心生厌恶,后悔和他们一起出来。
他不明白,眼前都是从高中就玩儿得好的朋友,平日里也是体面的社会精英,几杯黄汤下肚,对女性恶意这么大。
一口一个婊子,让他反胃想吐。
这是陆景初第二次和他们来酒吧,也暗下决心是最后一次。
陆景初转头再次看过去,发现那位女人起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,给她下药的男人紧随其后,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。
陆景初心下一惊,担心女生不知道对方的手段,起身想要跟上阻止。
“哎,你干什么?”朋友拉着他,“不会吧?你该不会想上去阻止吧?”
陆景初甩掉朋友的手,双眸因为情绪波动而有些湿润,“为什么不可以?她明显是被迫的!那是下药,是违法的!”
“那又怎么样?你放眼望过去,十个有八个都是这样,已经是常态,你难道想做救世主?一个个都拯救一遍?别太天真了。”
陆景初闭了闭眼,类似的话在不久前他就听过,可是每听一次还是忍不住地寒心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