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说刚刚神色不好是心疼裙子。
“慕璟,”陆景初捂着胸口走得很慢,“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动手吗?”
“我知道你的性格不会轻易动手,”许蔚明看着他脸上的伤,露出一个笑,“能让你动手的话,必然是非常严重的问题,触及了你的底线。 我没有必要问,是你先动的手没错,但我知道肯定是他们的问题。”
陆景初脚步一顿,注视许慕璟柔和的面容,突然眼睛一热,眸中浮出淡淡的水光。
许蔚明微怔,意外他的反应,“你怎么了?”
陆景初仓皇地转开,想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,却又忘了自己肋骨痛,牵扯地咳嗽起来,疼痛更加剧。
最后许蔚明没辙,还是找来一个轮椅,将他推到停车场。
“你家在哪儿?”许蔚明做戏做全套,佯装不知地址。
陆景初没有回答,而是在副驾驶沉默几秒后,开口道:“其实我还有一个姐姐的。”
“嗯?”这是许蔚明第一次听他说家里的事情。
“只不过她去世了。”陆景初的声音很轻,他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腕,“她是在大学时候被流言杀死的。”
陆景初的姐姐比大四岁,那时候他正在上高中,他们家庭并不是特别富裕,每个月能给她的生活费没多少,于是姐姐就去兼职做家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