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伸过来,带着温热的体温,不容置疑地握上了陆景初拿着钥匙的手。
“……”陆景初呼吸一滞,熟悉的触感像一记重锤砸在了他的神经上,右边身子都跟着发麻。
等他反应过来想抽手时,许蔚明已经带着他的手将钥匙插进锁孔,朝右转了转,锁门应声而开。
他们挨得很近,从外面像是许蔚明从后搂着陆景初的姿势,喷出的呼吸落在湿汗颈间,激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瘙痒。
陆景初能闻到许蔚明身上的香味,在黏热的湿气中清爽好闻,他盯着眼前门板的纹路,迟钝大脑自动翻出那晚湿热的缠绵。
他出了一身汗,身体黏腻还有混着其他液体,呼出的热气带着颤抖的尾音,低吟带着纯男性的沙哑,某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所过之处激起电流一般的战栗。
强迫是真的强迫,可爽也是真的爽。
潮湿闷热像一个沸腾的火炉,把人盖在密不透风地盖在其中,换气都成了奢望。
陆景初咽了咽干燥的嗓子,逃似地把手抽出,正准备去握门把手,却突兀地发出一声闷哼,随即瞪大了双眼,呼吸急促。
———许蔚明吻住他的脖子,沉沉的呼吸尽数喷在湿汗的后颈,像厚重的雾一般凝在皮肤上。
陆景初在外奔波一天,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一遍又一遍,但他很注重个人卫生,每天都洗澡,因此身上的体味不重,残留的沐浴露的馨香蒸发出来,汗味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,掺杂着几分火热的男性气息。
许蔚明不嫌弃,这种原始的体味更刺激着他的欲念,鼻息变重,单纯的亲吻越发不满足,薄唇微张,滚烫的舌尖触碰到了陆景初的皮肤,尝到了汗味的微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