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陆景初当即拒绝,连呵斥许蔚明擅自亲他都忘了,“你不要用这些手段追我,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的。”
“不可能也要试一试。”许蔚明秉承一个不要脸的原则,“你昨晚都允许帮你高 /潮了,不试试怎么知道追不上?我还想送你上班的,但你可能不要我送。”
陆景初推开他,“你知道就好!开门!”
许蔚明没开,又把人摁在椅子上吻,这回不是浅尝辄止,而是咬着陆景初柔软的唇直接深吻。
陆景初嘴上一痛, 紧接着让他无力招架的舌头探了进来,熟悉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,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被放大,在黑暗中滋生暧昧。
这个吻又深又重,把陆景初吻的缺氧,反抗捶打的手力气渐渐变小,推搡之间弄掉了许蔚明的假发。
这像是一个开关,让许蔚明从女性的角色切换,明明是同样的气息,却更具男性的侵略性,有力的双手擒着陆景初,顺着嘴角溢出的湿润痕迹往下,炽热的鼻息落在陆景初的颈间,用力一嘬,含着薄弱的皮肤又咬一嘬,形成一个鲜红的吻痕。
陆景初喘着气,被颈间的痛刺激的清明很多,扯着许蔚明的头发,愤怒道:“你滚开!“
许蔚明头发发痛,顺势坐直身子,淡然地擦了擦嘴角的湿润,盯着陆景初颈间的鲜红,满意地勾唇。
“开门!”陆景初呼吸还是乱的,是真的生气了。
许蔚明开了锁,陆景初头也不回地下车,步伐又急又重,走到三楼都能听到脚步声。
陆景初下午办公室联系了开锁的师傅,师傅来给换了锁,把新的钥匙放在门框上面,他拿到钥匙顺利打开门,靠在门上平复呼吸。
脖子上还有火辣的感觉,身体热得不行,嗓子又干又涩,更要命的是方才在的接吻让他有了反应,粗重的呼吸带着火星,和昨晚的旖旎记忆混在一起,刺激着直白的欲望。
陆景初抹了把脸,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逃似的冲进厕所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