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蔚明嘴角扬起弧度,“没事,是我做错了事,对不起她弟弟,怎么样寻仇都行,但唯有一点,你让她别把我带走就行。我还有人要追,阴阳两隔会让我死不瞑目的。”
本来只是句玩笑话,被许蔚明这么说的瘆得慌。
陆景初这个唯物主义都觉得有点不吉利,“什么死不死的,你专心开车。”
许蔚明嗯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陆景初和姐姐倾诉了这么一会儿,心头轻松了不少,疲惫感涌上来,本想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,却不小心睡着了,再次醒来是被许蔚明叫醒的。
他睡眼蒙眬,揉了揉眼睛,眼皮上的红意更明显了点,“这是哪儿?”
许蔚明说:“我酒店。”
陆景初眨了眨眼,清明几分,懵懂退去,没说什么,开门下车。
“时间太晚了。”许蔚明锁上车门跟上去,“你去我房间睡一晚,明早我们一起去医院?”
陆景初站在电梯间,板着脸问:“为什么不送我回家?”
自作主张。
许蔚明:“太远了,开车过去要半小时。”
“你别睁眼说瞎话,”陆景初说,“从这过去更远一点,你怎么不说?”
“我知道,可是你想,我送你回去,又要开车回来。”许蔚明见有人走过来,拿出口罩戴上,“看在我当你司机的份儿上,能不能体谅体谅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