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初被攥得很痛, 这些话自己说倒没什么,从许蔚明嘴里说出来无端羞耻,“你都听到了问我做什么,你松开,你……唔!”
许蔚明非但没有松开,整个人倾轧过去吻住陆景初,唇瓣刚贴上他就像忍不住似的嘬吻,凶狠地裹住陆景初整个唇,另外一只手握着他的后颈,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。
这个吻又凶又深,陆景初的唇舌被磨得刺痛,哪怕车里开着冷气也被激出了一层热汗,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,他闭着眼,感官中全是许蔚明干净又熟悉的气息。
相贴的身体迅速升温,几乎要盖过出风口吹出的冷白雾气。
当言语变得无力时,唯有肢体足以宣泄感情。
陆景初的舌被许蔚明裹着缠着,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口角溢出, 在绯色的皮肤上留下蘼蘼的痕迹。
许蔚明的手不老实, 擒着后颈的手抚摸着陆景初脖间凸起的青筋和热络的脉搏,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含糊的闷哼, 抵在他胸膛的手慢慢消了力气,然后开始情不自禁又破怪破摔地回应。
将近正午,这个时间点小区里的人基本在家吹空调准备午饭, 无人路过,更无人发现车里几近缠绵地热吻来自两个男人。
车里被暧昧的接吻声充斥,像某种信号敲击着陆景初的神经,调动起了身体的反应还有藏不住的感情。
防线层层崩塌,他的手刚要攀上许蔚明的肩膀,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激吻。
陆景初如梦初醒,一把推开许蔚明,分开时银丝落在嘴角,脸颊又红又烫,缺氧似的大口呼吸,试图平复快爆炸的心跳。
许蔚明同样好不到哪儿去,鼻息紊乱,呼吸又沉又重,沉甸甸的眸色里是更为复杂的情绪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坐回驾驶椅,喉结咽了咽,接起电话也没说话,把车里的冷气调得更低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