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滚床单的记忆开闸似的往眼前来,许蔚明伏在他身上喘息落汗的样子,像是一把火将他烧着。
许蔚明见人关了个电视就没影子,走出去看到陆景初又在倒水喝,“这么渴?”
“也没有。”陆景初目光微闪,莫名有些不敢看许蔚明,“就是……想喝。”
许蔚明走近,将陆景初的慌乱收入眼底,抬手将他嘴角的水渍擦去,“看得出来你很紧张。”
陆景初觉得许蔚明的手带电,不然怎么每次摸哪儿麻哪儿。
直男嘴硬道,”我没有。”
许蔚明凑过去吻他,收敛了一贯的强势粗暴,轻柔厮磨,手掌在他的背心上下摩挲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他们身上的气息相同,就连鼻息都带着相似的温度,四片唇瓣贴在一起,像无知懵懂的早恋生,不懂深入的交缠,只是单纯地亲吻。
陆景初的喉结滚动,拨乱的心绪平复下来,却更渴了一点,温水解不了渴,有点想用别的东西来。
他青涩地动了动唇瓣,微微张开缝隙,舌尖蠢蠢欲动时,许蔚明却退开了。
陆景初呼吸微顿,跟着睁开眼,圆圆的眼睛里是茫然不解。
许蔚明捻着陆景初的耳垂,轻柔了一下,“有个东西想给你看。”
陆景初被牵着进了卧室,顺从地坐在柔软的床垫上,视线扫过桌子,上面放着许蔚明找出来的东西———两盒未开封的避 孕 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