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不用上班,陆景初吃过早餐后无所事事,趴在沙发上和父母视频。
这个点儿他们刚买了菜回来,陆父的手上着厚厚的夹板,老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乐呵呵地把镜头一转,给陆景初看陆母做家务的身影。
“来,给儿子打个招呼。”陆父说。
陆母抬头看了一眼,更多是在瞪陆父,“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,等你好了这些活儿全是你的人。”
陆父幸灾乐祸:“我都做了几十年的家务了,好不容易现在有个机会轻松一下,你受苦了啊。”
陆景初好笑道:“爸,你这语气真欠揍啊。”
陆母把抹布扔过来,越过镜头,陆景初听着他爸哎哟一声,知道应该是砸在脸上了。
陆景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说了一句话活该。
镜头一转,陆母拿过手机,“儿子,回去怎么样?没耽误工作吧?”
“没有,”陆景初换了个姿势平躺着,手机举得高高的,“我老板人很好的,不会因为这个为难。我把你让我同事的东西都给他们了,他们很喜欢,让我谢谢你。”
“喜欢就好,”陆母看着手机里的自己,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碎发,“在公司里要灵光一点,别那么死板,人情礼遇这些东西随时放在心上,要会讨人喜欢,但做事要踏实,不能偷奸耍滑的,知道吗?”
陆景初无奈地笑了笑,“知道了妈,这些话从我上大学你就在说了,每次连标点符号都不变,我耳朵真的快听出茧子了。”
“我这是在教你,你还不耐烦!”陆母不满地瞪他,随后又疑惑地问,“你脖子为什么一直围着东西?受伤了?”
吻痕太多实在不宜见人,陆景初只能借用许蔚明的围巾挡一下。
不知道他是怎么收纳东西的,围巾上一股淡淡的香味,很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