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另一只手反扣在瓷砖上,指尖用力到发白,生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大腿紧绷到发颤的地步,许蔚明瓷白的的脸与他偏浅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色差,看上去更是差气色。
外面是嘈杂的环境,他们与等待洗澡的人之后一帘之隔,帘子甚至没有触地,只要有心就会发现这情乱的场景。
宛如偷 情的刺激像鞭子一样打在陆景初的神经上,他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,死死咬着下唇,忍着烟花般爆炸的欢愉,弄脏了许蔚明的嘴。
陆景初喘息剧烈,眼尾发红,明明他是爽到那个,可是却生出一种倔强的委屈。
他一直到上车都没有理许蔚明,直到驾驶室的人咝了一声,说自己嘴角破了。
陆景初看了一眼,果然许蔚明的的嘴角泛着不正常的红,似乎渗出了一些血丝。
“你是不是太厉害了一点?”许蔚明问。
陆景初心尖儿颤了颤,后背窜上噼里啪啦的热流,臊得他心慌意乱,明明受欺负的是他,可却没法办法理直气壮的生气。
“……你……”陆景初开口嗓子有点哑,清了清嗓才继续说,“谁让你这样了。”
许蔚明莞尔:“我喜欢,你不喜欢吗?”
“我……”陆景初无奈道,“你下次别再乱来,就不能回家关着门再慢慢来吗?”
他不是不喜欢,只是难以承受外界的刺激,做贼心虚的感觉很不好受,他更喜欢在有安全感、私密性强的地方做那种事,能酣畅淋漓叫出来的感觉更爽快,不用有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