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裴家这是讨厌到连白云观都看不下去。

左佳音却福至心灵，下意识看了卫衡一眼。

她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又觉得很惊讶。

能让超然世外的白云观都影响到的，似乎也只有正道了。

“是你啊？”她眼睛亮晶晶地凑到卫衡的眼前。

剑修可真是……

咋做好事不留名呢？

她在卫衡的面前小小一颗，眼睛明亮，卫衡偏头“嗤”了一声，冷冷说道，“见不得鬼祟小人而已。”

这就是承认了。

左佳音思考了一下，又问道，“那上一次对裴家……也是因为你说了什么么？”怪不得前世今生那几家商业集团都这么快跟裴家翻了脸，如果她猜的没错，那应该是正道的产业。

正道弟子众多，也是要吃饭的，当然也会有很多的产业。

这一次，剑修没吭声。

“你更重要。”比起所谓的财富，名利，利益，还是左佳音更重要一些。

而且，和做事下作的对象分道扬镳这不是正常的么。

他没有说得明白，可左佳音却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
似乎……在她身边所有的人里，无论是谁，除了郑家之外，他们都只会坚定地选择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