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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这种表现没有任、何、问、题。

秦虞木着脸盘腿坐在火堆旁边,成功用这套说法说服了自己。

“馒头。”见秦虞冲完澡出来,络腮胡把他们带的干粮拿出来分发。

馒头是早上从集市上刚买的,放了一天也不硬,但总归口感不好,所以他们才点起火堆,把馒头串上烤一烤。

秦虞接过馒头,雪白的一团被她握在手里,手感劲道有弹性,让秦虞不由自主回想起“苏卿卿”的背。

刚才匆忙一瞥,秦虞不是很敢确定自己有没有看到别的圆满弧度。

那时光线微弱,入眼的唯有一大片白,以及那件浅粉色中衣,像极了樱花簇雪,艳丽无边。

至于“苏卿卿”手臂阴影前的景色,她好像看见了些许,又好像看错了。

意识到自己越想越认真,秦虞的脸色更木了。

“……”下流!

她就算没有闺中密友,也极少跟女人接触,但也不能、不应该、至少不会对别的女人这么好奇吧?

她又不真的是个男人,怎么连自己都演进去了。

秦虞沉默地张大嘴咬馒头,泄愤一般咀嚼。

她生在秦家,出生就含着金汤勺,本可以好好生活,像庶妹那般有无数闺中好友,日日携手逛街谈笑聊天,奈何她爹是李宣流这种货色。

秦虞想,她要是自幼就有小姐妹,应该就不会对同样是女人的“苏卿卿”产生好奇。

等络腮胡扭头发牛肉干的时候,秦虞已经一脸认真地吃了大半个馒头。

络腮胡一愣,呐呐道:“少爷是真饿了啊。”